晏迟笑了笑:“嶂间散人也可以反悔的,毕竟脸面轻于性命,我也不愿咄咄逼人。”
嶂间散人:……
他现在简直就像被架在火上,哪里还能反悔?他一反悔别管输赢,都得担个心虚的名声,脸面是无法挽回了,他的声誉受损,还哪有能力推波助澜?
“晏国师想怎么比试?”嶂间散人硬着头皮应战。
晏迟又是一笑:“我刚才已经靠察马氏的气运,断言她是因家中有人命犯红艳煞才求来祛罢宫,且还断言命犯红艳煞者并非洛阳王氏女,我还能断定命犯红艳煞者究竟是谁,这卦断之术,已为嶂间你望尘莫及了。”
“这也算比试?”彰间散人又怒又急,不及深思便道:“晏国师分明已经打探出命犯红艳煞者是马家闺秀,所以当日在徐相邸的冬至宴上,覃夫人才会阻止贫道替马小娘子解厄!”
“打探?”晏迟哈哈笑出了声:“你用了打探二字?可见是自己打探得马家有位闺秀命犯红艳煞,才故意串通江家,引马氏上钩,我可不是靠的打探,至于内子嘛,分明是看穿了你们的诡计,才设法阻拦你们算计徐宰执,这件事我根本也没想着过问,但可巧今日马氏又来了祛罢宫,我才占得她是因何人何事犯难。”
“晏国师这是口说无凭!”
“那你说吧,要怎么比试?”
“晏国师除非立时解了马小娘子的红艳煞。”
“嶂间,你还真狡诈啊,明知红艳煞并非立时能解,需得替犯厄者改命,你根本就不会改命,纠着立时二字,就能说我虽能替马氏的侄女改命,却并非立时,跟你是不相上下,不算胜过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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