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国师府,联络镇江侯府的耳目,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芳期就等着胡椒调来更多护卫来此处接她。
没想到惊动了晏大国师亲自来接。
这茶馆芳期是第一回来,掌柜的且以为她是普通官眷,起初也没有太在意——能在皇城左近开茶馆的商贾,必定见惯了王公贵族,哪至于因为官眷的光顾就受宠若惊,可晏国师却也算这里的熟客了,只近来已经有些时日没来光顾,为这事掌柜的还把他家店里的煎蜜亲自送了好些回往国师府,意图唤起晏国师这位贵客的回忆,不至于“喜新厌旧”,彻底忘了还有这么个老地方。
晏迟在茶馆前刚一下马,听闻消息的掌柜飞奔出来相迎,听说晏国师是来接国师夫人的,掌柜怔了半天,一巴掌就刮自己脸上:“小人望穿秋水的等国师光顾,怎想到国师夫人光顾小店,竟被小人慢怠,嗐,这该怎么说,小人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都怪小人有眼无珠。”
晏迟见惯了这些店家趋奉的模样,不愿多理会,只跟相熟的茶博士扯了几句闲话,待芳期从楼上下来,就携了她的手,自己并不再骑马,跟着芳期钻进马车里了。
晏国师的到来引起了一场小小的围观。
绝大多数茶客关注的都是晏国师,唯有那殷八郎扼腕跌足长叹:“我竟不知覃夫人居然今天也光顾这间茶馆,要知道,肯定得去拜会,失之交臂失之交臂了。”
“殷八,你不是吧,还对覃夫人念念不忘呢,你究竟长着几个胆子,居然敢觑觎国师夫人!”有个纨绔翻着白眼,大声嘲笑殷八郎。
挨了殷八郎一瞪:“少以你那龌龊心思,歪曲我对覃夫人的仰慕之情。”
又有一个儒生一边摇头一边笑:“当年殷郎与覃夫人在断桥邂逅,相邀覃夫人共游西湖,就被晏国师撞个正着,明知覃夫人已经名花有主,殷郎竟不减仰慕,也真算是至情至性了,可失之交臂不早就成为注定么,现在还跌足遗憾,也活该被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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