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修的长剑架在了自家老爹的心腹脖子上,唇角高高翘起:“别动手了,去通知阿父吧,让阿父来一趟此处,我有话说。”
杀手:……
司马权终于是气急败坏地冲进了儿子的院子,他甚至都没顾上披戴遮风挡雨的行头,淋着已经越显疾重的雨势过来,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的,还走了两脚泥水,怎么看怎么有些狼狈。
司马修却气定神闲还在喝酒,他已经把周途疏扶去一旁的软榻上,还很贴心的把一张毛毡搭在昏睡的人身上,他身边被司马权买通,在香炉里加了迷香的婢女并没有受到任何呵斥,但现在却满脸苍白的跪在一旁,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滚出去。”司马修先发话,带着笑。
“三郎,这是你姑姑的嘱令!”司马权外强中干的搬出太妃来。
司马修只是又笑了一笑:“我知道啊,不过阿父,今日我请歧生来此并没有掩人耳目,也就是说外头那些探子看得清清楚楚,歧生是被我请来,要是歧生没能毫发无损的从我们家回去,周全肯定明白来龙去脉,而且……怎么办呢,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歧生和我有交情了,日后他但凡发生意外,都会授周全以话柄。”
“你!!!”司马权气得淋湿都头发都险些被怒火蒸干了。
司马修终于觉得自己也应当严肃一些:“我好男风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与歧生交好就是情理之中的事,反而周全发觉我与歧生交好,他还会打消猜疑。”
事已至此,司马权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是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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