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我们也有鄂将军、辛将军这样的勇将。”
“他们是将,他们不是君。”晏迟道:“有时候两军作战,会采取战略性退避,可朝堂上的这些文臣却偏指手划脚,质疑将官的战略,君王受不住压力就会逼令将官正面迎敌。所以说一个不懂战术的君王,往往对自己的将官还不能全心信任,造成的就将是败局。且大卫的律法,对于武将而言一直苛刻。
没有百战百胜的将官,些小败绩,将官往往便被处死,试问大卫有多少勇将经得起帝王的铡刀?而辽主,本人就能征善战,辽太子也深谙战术,他们不惧将官掌兵反行逼权,他们更不担心将官功高盖主,他们会给予将官十足的信任,君主与将官勠力同心,你想想跟一盘散沙似的大卫比起来,谁的胜算更大?”
芳期不懂军事,可她相信晏迟的分析,而且她把握住了关键:“如果,能够决断军政的掌权人,可以与前方作战的将官勠力同心……”
晏迟移开眼。
芳期似乎察觉了他眼中有暗芒在闪烁。
“大卫如果有个真正的明君贤主,或许江山社稷还会有救吧。”
说完晏迟就起身:“我们去疱厨吧,我给你打下手?”
这下手也太位高权重了。
晏国师行行好,做为嘉定年间迟早得把军政大权握于指掌的权臣,您就为江山社稷多费费心吧,疱厨的事就需不着您亲力亲为了。
“晏郎明日还是别去天钟山猎狍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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