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幼习琴棋书画,满腹经伦不输男子,腹有诗书气自华,这般的气态,怎会被当作庸脂俗粉?
唯一输给覃芳期的,是她不会那些狐媚勾人的手段,她不曾掩饰对晏郎的爱慕,不屑欲拒还迎。
结果就被覃芳期中伤,说她腆颜纠缠,导致晏郎心生误解。
“我不信覃芳期你能魅惑晏郎一时,便将魅惑晏郎一世,晏郎总有一日会明白你从来不曾为她考虑,只有我为了他,无论受多少屈辱都仍不减爱慕之心。”
高蓓声往发上,仍然插了一支素色银簪子。
现在她要去见的人并不是晏迟,她用不着精心妆扮,哪怕在金屋苑,那些女伎根本不懂得礼法德品,但她也得让这些人看看,按服制她根本不需为王夫人服素,可仅因那份感悼之情,她愿意在日常居处,弃金翠,简彩绣,这才是名门之后的品格风范,足以让覃芳期这样的狂妇粗人汗颜无光。
她需要黄夫人的助益,但在此之前,就必须打消晏郎对黄夫人的忌恨,晏郎现在还听不进她的话,可是金屋苑里,有那么一些人,其实尚得晏郎青顾。
赵瑗,她太自信了。
高蓓声见的那个人是薛姬。
薛姬善舞,天生一双金莲般的巧足,是荣国公的姻亲平原侯送入国师府的姬人,平原侯乃济州旧臣,跟江夏侯申青虞一样,连太子殿下都得予以礼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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