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期不由微微撇了撇嘴角,心说晏大国师要是个真君子,这世间况怕没了一半阴谋家。
她壮着胆子拿起自己的炮,打了对方的花心车。
象碁手悔之不迭:“哎呀,没留意见小郎的冷巷炮!”
没有陷井的么?芳期放下心来,接下来落子就越发沉着凶悍,最终竟然还真把对方的红帅给将死了。
二十文钱到的,芳期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这晚上她在晏迟的“指引”下,一连挑战了五名象碁手,居然都是大获全胜,自信心未免膨胀,最后择选的那个象碁手心胸不大开阔,激将着说是大意失荆州,若再对局,必能反败为胜,芳期当然不服,于是两人摆开阵路又再对局,这回对方俨然已经适应了芳期凶悍的棋路,最终,打了个平手。
晏迟就阻止了芳期继续应战。
“你这时的水平,便是与他们对战,也做不到百战百胜,再接着下,你若不改变棋着可就得输了。”
“我居然有点不怕输了。”芳期兴致正高,她其实还想对局。
“这条街的酒馆菜价不高,但百文钱到底有些拮据,你要是再输几局,拿什么钱吃喝?”
“我们刚刚可是在天和坝赢了五十两银!”芳期据理力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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