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场结束时,比数是红四黑二。
下半局的比拼更加激烈,甚至于红方有一赛手还险些摔下马背,黑方一个赛手的球杖竟然两度在拼抢时脱手,赛手们气喘吁吁,看客们也热情万丈,芳期不知不觉竟都喊得喉咙涩痛,她还从来没有观看过如此激烈的击鞠赛,当见红六黑六的比分打出,她忍不住端茶盏,想平息一下紧张的心情,结果喝进喉咙里才发现是酒。
酒杯被人抢了的晏迟:……
装作没发觉。
果然那黄毛丫头偷窥眼他的神色,悄悄把酒杯归位,还斟满了,装作没有错饮。
晏迟不动声色的拿起来,喝一口。
忍了吧,横竖跟这丫头都一起涮过火锅了,今晚气氛好,就别因为这点小差错坏了气氛。
计时的水车灯已经只余两盏,也就是说水车再转两轮就至终场,可红六黑六的比分却像僵持了,经过数番来回争抢,居然是黑方抢断木球在杖下,又是腾空一记长传……芳期把眼睛都闭起来,要是黑方进了第七球,晏迟跟她就都输了!!!
只听一阵遗憾的叹息声,芳菲才敢把眼睁开。
“球没进,直接越限了。”晏迟不满地弹一下芳期的拳头:“你这指甲都该把手心给掐破了吧?你这手可精贵。”
芳期连忙摊开手给晏迟看:“放心吧,我这时不时就下厨的人,留不成长蔻甲,手心完好无损,不影响掌勺。”
半个月亮从阴云移出,摊开的掌心就如掬了把如水月色,那清光流晃在纤细的掌纹里,晏迟看她天纹深长明淅,扣着铜面罩下的眉头微微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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