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内心里是多么的愤慨,但芳期却不敢摞挑子,非但不敢摞挑子甚至还不能承认自己压根没有考虑过计划,只好飞速运转头脑应付祖父大人突如其来的考较。
“这等大事,翁翁当然不放心听我一个黄毛丫头的设计,所以儿也不说乱出主意会有妨碍的话了。”
这是一句废话,为的是给她自己争取时间。
覃逊也不着急,他当然看得出来自家这个懒孙女根本没有想过由她设计景福全,不过若有急智,倒也并无必要事事运筹帷幄,就随手拿了本书看,装作听不听其实都不打紧的模样。
但芳期这会儿可不敢松弛,她想祖父起初应当不够耐心听她先一番长篇大论,得拣要紧的说,更何况就算长篇大论她一时也没法编造出来。
第一件要紧的是:“景福全的独子便是他的软肋。”
覃逊挑了挑眉,显然是赞同的意思。
芳期于是有了几分底气:“抓住这一软肋,就能证实景福全与冯莱确有勾联。”
“证凿呢?”覃逊难得的开口询问了。
“翁翁要坐实景福全的罪行,何需证凿?翁翁还怕找不到几个旧宫人?翁翁需要的,无非是个为何关注这起事件的说法,但儿在晏郎山馆及田庄,确然目睹过两起相继发生的事件,翁翁为谨慎故心生关注也就成了理所当然,另外需要的就是,造成景福全那独子先露出破绽。”
芳期自己其实没有多少把握,但覃逊觉得她还算条理分明。一秒记住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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