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燕燕顿时清空。
晏迟也没让芳期落座,他自己还站了起来,施施然踱至楼外的望廊,芳期看了一眼这人挺得活像把冷剑的脊梁,硬着头皮跟了上前,很识趣地挪开两步,没靠晏迟太近。
“打听清楚了?”晏迟撇了一眼身边的女子,眼睛里的冷意丝毫没被这日明媚的骄阳融解。
“莫须有,便是东平公的冤情。”关于总总,其实也只需要归结于这句话。
“果然,覃小娘子背后的人就是徐二郎啊。”
芳期险些没有一头从高楼的栅栏里栽出去,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晏迟,活像看一个妖魔鬼怪。
“莫须有事件可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我上回说徐二郎是不知从哪里听了一耳朵才有了利用来空手套白狼的想法,你还真相信了?覃芳期,晏某可真不敢相信凭你两这样的脑子,居然也敢算计我。”晏迟冷笑。
“不是晏三郎,这件事真和徐二郎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你怎么报复我我都认了,但晏三郎你能不牵连无辜么?”芳期一时间恶向胆边生,她都有点想把晏迟给推下这座高楼的邪念了。
“要徐二郎和这件事当真无关,他是怎么知道的东平公是被莫须有的罪名冤害?听他父祖所说?他的父祖为何无端端跟他提起这件事?覃三娘你总不会讲,不仅徐二郎对你言听计从,连徐尚书和徐副使都待你是求无不应吧?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徐二郎早就知道了莫须有事件,他怕开罪我,摆布你出面空手套白狼,以为我一个堂堂男子不好和你这小女子斤斤计较,只好是吃这闷亏,我本来还不笃定的,结果上回一诈,真相就被我诈出来了。”
芳期实在弄不懂晏迟自信已经“诈出真相”的逻辑,她只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自家祖父显然高估了晏迟的心胸,这个人哪里会对小女子发扬君子风格,更可气的是,晏迟还自作聪明,认定了徐二哥是哄骗他的背后指使,铁了心的要报复徐二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