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唉,她家夫君是绝对不会答应和权势场中的人联姻的。
又听晏迟道:“鄂公,襄阳有危确然是晏某无中生有,但这一计,兵场上也是常用的,鄂公若未识穿晏某此计,且不赞同晏某此计,鄂公三位令郎,恐怕是拎着扫帚招呼晏某了。”
李夫人:很狡黠的青年,正则为国之栋梁,但若邪……也许就会祸国殃民了。
“无中生有虽是逛语,但仅只是凭空捏造不能成计,我之所以没有扫帚馊水拒客,无非是想听听晏郎怎么‘生有’。”
晏迟又是微微一笑:“襄阳六郡若无鄂公,势必难保,且鄂公若然再劫难逃,又怎是襄阳六郡失守的事?恐怕淮河以南,尽都会成为辽国疆土了。”
“但我现在不仅活着,而且加恩封为襄阳公。”
“鄂公觉得这回的化险为夷,险情就当真不存在了?”
“官家虽然多疑,但也不至于朝令夕改。”
“这么说,鄂公其实明白祸根了,官家只不过需要鄂公拿出臣子的态度,鄂公却为何不愿?”
“晏郎今日来,目的是为劝我放弃主战吧。”
“这回官家拒绝辽臣,原因是什么,相信鄂公也心知肚明,但辽帝不是傻子,当辽使回国之后详述这回谈判经历,辽帝纵然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要开廷议,自然会有辽臣参透是哪里出了岔子,只要辽帝改定盟约,不再提放大皇孙归卫一条,官家必然又会再继续和谈,要若是鄂公仍然主战,官家会不会怪罪鄂公不识好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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