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最近这苗头不妙,视朝也从没个定期。”
听他说到这里,余的阁臣全都望向这边,次辅韩鑛更是瞪了刘一燝一眼。
后者发觉失言,这才冷哼一声,不再多说。
尽管他面上给了韩鑛的面子,心里却仍是满腹的牢骚,若放任小皇帝的惰性不加以约束,早晚,他都会变成第二个神宗皇帝。
对于暂辍经筵日讲的决定,顾秉谦、王在晋自然都略知一二,两人同是给皇帝办事,不便多说。
内阁剩下的几名东林商量一番,最后都将决定权交到了首辅叶向高那头。
您是首辅,皇帝经筵日讲端不可废,您给个决议吧。
叶向高早就后悔来做这个首辅,现下被东林同僚们推出来做决议者,也是没什么办法。
只听他起身,颤颤巍巍地写了一份奏疏。
不多时,一名太监将内阁对于朱由校暂辍经筵日讲的决议奏疏回复到了西暖阁。
刚刚来到阁外,就见乾清宫的管事牌子王朝辅迎了出来。
“怎么回事儿,皇上眩闷难受,正在歇着呢,有什么事儿非要现在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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