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琰收拾好,慢悠悠的赶到县衙,事情已经差不多结束了。
陈恒将军不愧专门处理细作的,据在场的人说,这位将军三言两语,就将那几个乡人说的哑口无言。
“宋琰县令上任以来,对皇朝、对百姓,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不说之前在金原县处置邹家主,让百姓能够用正常价格买到粮食,就说来到肃北县之后,开纺织厂,发放鸡雏,哪一样不是为国为民,不是为了你们能过得更好?”
陈恒将军站在众人面前,几个闹事的人已经被军士们压在了县衙门口。
“不止如此,你们住在城里的难道没有觉出来?现在你们行商的人哪一个不是安安稳稳,就连每个月交税县尊都先给你们算好,一分一厘都清清楚楚,还给你们开了学堂,你们自己孩子也有在学堂读书的,学堂是什么情况,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你们的街坊们难道没有在纺织厂的,里面是什么情况,你们也不知道?”
陈恒将军没有理会旁边几个窃窃私语的人,而是高声道“是非功过,诸位应该眼里清楚的很,本官奉李蛰将军命前来缉拿细作,短短几天都能看得到县尊的赤诚真心,你们难道看不见吗?”
陈恒说的确实是没错,见旁边的百姓们都开始轻声讨论宋琰来到肃北县之后做过的事情,而不是像她们预想中一样,让宋琰身败名裂,人群中有几个人开始慌乱。
“怎么回事,那几个孩子怎么还没有过来。”一个穿着干净短衣的人捅了捅身边的同伴,轻声问道。
她们刚开始在乡民们声讨宋琰的时候没少高声帮腔,这时候见周围人情绪没有跟上,也不好强出头,只能有些焦急的等着莫利几个人过来。
“你说会不会是她们出了什么事情?”她的同伴有些不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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