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们说可以,这县尊家的郎君直接跟金原县最大的粮商撕破脸皮,未免有些鲁莽。
何况这邹家还是金原县的乡老,别管她这乡老怎么评上的,她都有资格评价新县尊在治地的政绩。
这也是为什么邹家主在评上乡老之后,不愿被人称呼掌柜的的原因。
乡老与商人的地位,相差极大,买卖再大的粮商,也是商人,乡老却是能参与地方治理的乡贤。
见应劭竟然敢直接出言驳斥她,邹乡老不怒反喜,她高高的抬起自己已经稀疏的眉毛,一手指着应劭,一边对围观的人喊道
“诸位可都看到了,这就是新来的县尊家的夫郎,目无尊长,毫无礼仪,”她转过头,朝着应劭喊道“你这男子好生无礼,我再怎么说也是此地乡贤,也是六十有七的长者,你敢质问我!你也配坐在县衙正堂,给一县的男子做表率!”
围观的众人此时还是想为应劭辩白几句,只是这邹家主几句话说的确实是在理。
她是此地乡贤,她年纪已经六十七了。
有人已经开始低声叹气,觉得这县尊夫郎说话确实是有些欠考虑,有些人却觉得这夫郎说的没错,要不是这邹家主把持金原县粮食,她这样的无良之人本来也不配称乡贤。
只是无论如何,这位县尊夫郎看上去确实是不好收场。
一边等着的赵校尉此时尤为着急。
宋琰临走的时候可是再三拜托她照顾自家郎君,可现在这情况她要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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