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可。”
李兴笑着道,“该惩还是要罚,陛下的意思……实在不行的话,去三边戍边吧,身为武勋,就做点武勋应该做的事。您说呢?”
沈溪眯眼打量李兴:“陛下可没提这茬。”
李兴凑过脑袋:“这是陛下对在下耳提面命时谈及,您放心,绝对不会是在下瞎编,在下有几个脑袋敢在您面前胡言乱语?”
沈溪点头:“既如此,那本官便按照陛下交待,酌情将案子判定,想来半月内,此案便可终结。”
“是。”
李兴突然又想到什么,提醒道,“沈大人,您可别把案子扩大化,尤其是魏国公和魏公公咬出来的那些人……陛下不希望牵连太广。”
沈溪道:“这也是陛下的嘱咐?”
“没有……但陛下隐约表达了这层意思。”李兴道。
沈溪微笑着点点头:“本官明白了,案子尽可能低调处理,不要扩大影响,更不要牵扯进无关紧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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