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沈国公之令!”张子麟强调。
张子麟故意称呼沈溪为“国公”,就是提醒张氏兄弟,们以前爵位虽高,但也只是侯爵,而今天下令来捉拿们的却是公爵,比起们高一头。
至于什么尚书、侍郎,始终只是朝官,并非世袭勋贵,拿出来吓唬们这些勋贵或许不管用,但沈溪是何人?们心里会没数?
不说还好,一提到这一茬张延龄顿时恼火地道:“又是那小子?诚心的吧?陛下已下令案子不得扩大,他这是要违抗圣旨?”
张子麟眨眨眼,好奇地问道:“案子不能扩大?国舅不妨说清楚?”
“……”
张延龄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因为徐俌案并未牵扯到他,他这么说倒像是不打自招,说自己跟案情有关。
张鹤龄道:“不知吏部沈尚书现在人在何处?他可有御旨困我府宅?”
“再等等……”
张子麟这会儿还真没胆气下令拿人,他不是那种果决派的代表,一直往后面张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