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半晌,张鹤龄果断地道:“赶紧派人通知江顾严,让他带着他的人滚蛋,越远越好,以后也别跟他有任何联系,咱到底有皇亲国戚的身份,就算有人检举,只要咱不承认,他们也没辙,最重要的是把涉事人等一概除掉……”
张延龄惊讶地问道:“大哥,听的意思,是让我就此放弃?”
张鹤龄怒道:“怎么着,现在还想乱来?若不当机立断,可能连小命都不保……这次可不单纯只是下狱便可了解,甚至连整个张家都要跟陪葬。”
张延龄想了想,摇头道:“现在抽身已经来不及了,人马已拉扯起来,若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干脆铤而走险,让江栎唯带兵到京城,既然咱那大外甥不适合当皇帝,就咱来当。自古以来成王败寇……”
“闭嘴!”
张鹤龄怒道,“这种话不得再说!也不可想!到底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哥……”
张延龄着急地叫了起来。
“别叫我大哥。”
张鹤龄道,“那么有本事,做事完靠自己,就别指望家里……大不了我主动去陛下和太后面前检举,跟划清界限,就此一刀两断,至少还能留住咱张家骨血!”
张延龄气愤地道:“大哥,这么做太不近人情了吧?咱到底是否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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