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瑶同样反问他:“前辈就没有什么仇家,就没有想报的仇?”
君华答:“有啊!”
颜瑶实在弄不懂他,莫不是修为与思想境界等同:“早闻前辈也是条英雄好汉,如今为何会变成这幅模样。据我所知,前辈当年有足够的能力与神魔两君抗衡,天下也会是前辈的囊中之物,在那样的年代里好男儿当该马革裹尸,前辈为何突然收手退隐?”颜瑶说得很激动,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想激一激他,结果,君华看她一眼,就揉着惺忪的眼儿睡过去了。
颜瑶气得半死,从床上跳下,奔到跟前大声的叫嚷。可君华压根不理她,身子一动不动。颜瑶也不气馁,也就打着胆子一直在作弄他,时不时的扯扯他的头发,又时不时的揉揉他的脸,再时不时的捏捏他的鼻子,再到后来,她自己都玩腻了,君华还是分外沉得住气,丝毫没有要搭理她的迹象。
颜瑶气呼呼的往床上一倒,未有几时,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君华又端着药碗站在她的床头。
若她不想喝,他也有千万种法子神不知鬼不觉,颜瑶思忖了片刻:“前辈所能解颜瑶困惑,要颜瑶喝多少都没问题。”无论她怎么提问,他总能瞎诌出个无懈可击的答案,唯有昨天的他选择的是逃避,颜瑶知道踩到他的痛处了。
君华垂目沉默良久,站了半响道:“我的朋友死了,我的挚爱也走了……”
所以什么都不在乎了,情的确是让人堕落的理由,可这事搁在他的身上,颜瑶震惊不已,说到底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颜瑶不打算再追问下去,对于他来说太过残忍,无异于是揭开伤疤在上面撒层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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