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瓣以为他是在大悲大痛下做了糊涂事,立马抓住他的手要阻止他:“师兄!”
韶华拂开她的柔若无骨的手,对上她那双泪眼汪汪的眼睛,暂缓手上的动作,就着袖子擦掉她的挂在脸上的晶莹泪水:“老头子一辈子自由自在惯了,就喜欢四海为家,天为被地为床,怎么愿意缩在这小小的瓮里。”
瓣瓣更加难受,捉住他的手,哽咽道:“那师兄你呢?”
“修道之人哪来那么多的牵挂。”他说着又开始撒骨灰,衣摆随风而起舞,仿佛要乘风而去,远的遥不可及。
回去后,师兄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然后开始闭关。
而她也没去打扰,就坐在他门口,看看书练练剑,痴痴傻傻等着他出关之日。
这样的日子只过了半月,祖母步履匆匆的进门,张口就问:“那小子呢?”
“在里头。”她如实回答。
祖母的眉头瞬间就拧在一起,她已经很久没见过祖母这幅愁容了,在她眼里祖母无所不能,她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祖母?”
玄虚门掌门看了看自己的孙女,悄声问:“那小子
是不是带回来一把剑?”
她将将想脱口没有剑,蓦地想起那个一直被师兄小心保存的长条形的盒子,是以,点了点头:“苍齐道人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