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皇后紧盯着宁悠,想看她究竟有什么后手:“可本宫却听说知仪宫的人曾去请公主上课,但清和宫的宫人回答说,你已经去了知仪宫。李姑姑担忧公主这才外头等着,生怕十二公主路上有什么闪失,但没想到公主这么一段路却走了近半个多时辰,更没想到十二公主一来就让李姑姑跪下。”
说到这儿,她轻轻叹息一声:“本宫觉得李姑姑很是替公主担忧,不知十二公主又为何要无故惩罚?”
左一句担忧、右一句无故惩罚,这话说得宁悠自己都要认为昨天的表现太过张扬跋扈了。
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宁悠垂目,皇后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她的声音清冷,完全不似以前那个漠然不爱搭理人的十二公主:“若有奴婢见了主子不行礼,又胆敢在背后非议皇后,这样还算是无故受惩的话,那宁悠还真不明白,犯什么样的错才算有罪有应得?”
停顿稍许,不待皇后开口,她接着补充:“若皇后不信宁悠所说,可以将叶小公子请来,他当时正好也在知仪宫。”
有叶彻在,即使知仪宫所有宫人都是皇后的爪牙,即使她们咬定李姑姑没有犯错,李姑姑也难逃责罚。毕竟,叶彻的份量可不是那些宫女可比的。
皇后抿唇不语,蹙眉凝视下方施施然站立的宁悠。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人也会耍心机了?
随即,皇后笑了起来,连表情都缓和下来:“如果事情是十二公主说的这样,那李姑姑还真是该死,竟敢污蔑主子。”她静了片刻,接着问:“不知十二公主之后又去了哪?”
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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