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罕有地说不出话,他当然不把丫头放在眼里,但没来由地仍有一种淡淡的心虚感。
沐元瑜倒不觉得有什么,她诉苦:“唉,我没想说的,但我回来一说话,她们就听出来了。我寻了理由,说在宫里生地方睡了一夜上火,她们又不信我的。”
这种细微的不对处瞒外人容易,瞒身边人难,丫头们把她堵在炕上一通追问,她就只好招了。
“上火——”朱谨深无语道,“你的丫头们除非是傻,才会信你。”
自家姑娘跟外男混了一晚上,回家唇胭舌破,给这么个理由,怎么说得过去。
“殿下现在会说,早上的时候,怎么不先替我想个理由敷衍过去。”
“敷衍什么?”朱谨深反问,“我看如今正好。”向她伸出修长的手掌来,“过来。”
他原先是真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想绕来看看她,但既然私盐已经变成了官盐,倒不需顾虑那许多了。
沐元瑜挣扎片刻——或许连片刻也没有,就听话起身跟他坐一边去了。
中间放着炕桌,两个人都挤在了一边坐,自然就挨在了一起,沐元瑜被他拉了手,有点没话找话地道:“殿下,你那边的案子审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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