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敏则道:“此事梅祭酒脱不开干系,不知他今日可去监里吗?若不去,我等还需去他家中问话。”
“出这么大事,便爬也得爬来。”朱谨深淡淡回道,“除非他至今仍然未有闻信。”
那这个祭酒,也就彻底做到头了,这代表着他对国子监完全失去控制,乃至于连个给他报信的人都没有,由他生生被蒙死。
梅祭酒不在监里。
但他也不在家,一大早奔向宫中请罪去了。
朱谨深领着人转而去找李司业。
此事以他为主,但说到具体办事,其实不用他出头,皇帝给他的两个御史就是干这个的,他最后拿个主意就行了。
丁御史又被宋总宪嘱咐过多听少言,于是华敏就当仁不让地奋勇在前了。
“李司业,昨晚闹事的监生,你可有都看管起来?”
李司业见到他们来已是心里发虚,闻言更是一愣:“看管起来?这,二殿下知道,闹事人等足有数百,本官这里哪有人手看管,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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