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来到十月初,凛凛的寒风刚起,沐元瑜已很有自我保护意识地换上了轻暖的裘衣。
朱谨深还在吃着固本培元的药,不能受冻,冬衣上身也早,他两人往学堂里一坐,便好似与其他人差着一个季节。
朱谨渊快要做新郎官了,这一阵都不再来学堂里,只有许泰嘉看见了憋不住要笑:“殿下,这可显得你们是一伙的了。”
又去拉沐元瑜的手:“你哪里就冻得这样,手比我还热乎呢,偏年年这么早就裹得团子一般——殿下,我没说您,做什么瞪我?”
冷飕飕的,真是不悦的样子。
朱谨深的目光只是戳在他手上,不咸不淡地开口:“都是成了亲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许泰嘉尤没自觉,沐元瑜被戳醒了过来,有点忍笑地把手缩到袖子里躲开他,道:“你说我,就同说殿下一般,当然要瞪你了。”
“嘿,沐世子,你这脸皮可是修炼得越来越不得了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许泰嘉真是纳闷,因为他看见朱谨深对此居然微笑了一下——这种简直是恃宠而骄的刁钻话他听了都不生气?
他有点淡淡地羡慕加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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