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谨深并不被她迷惑,一针见血地道:“你怕有什么用,怕也不会消停。真有了事,恐怕还是照你自己的路数来。我同你说的,都是耳旁风。”
沐元瑜被逗笑了,道:“殿下这样了解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她还真是这样的——当然,后一句不算啦。
便又忙着表白:“哪有,殿下说的话我都记着呢,不信殿下考考我。”
朱谨深当然不至于这样无聊,没再说话,见她的书丢在桌角,顺手拿起来翻了翻。
沐元瑜想起来问:“殿下,你那边事了了吗?明日去不去学堂?”
“去。后面的事跟我也无干了。”
沐元瑜开心了:“这就好。我从进京,都没和殿下在一个学堂里呆过几天。”
朱谨深动不动被关,她这个一起同过窗的成就刷得将就巴巴,要不是凑巧跟他投了缘,恐怕至今近他的身都难。
又闲扯过几句,就到了晚饭时辰,用过饭后,沐元瑜提出了告辞。
二皇子府当然不缺她一间客房,但朱谨深没有留她,沐元瑜也不打算住下来,彼此身份如此,各自心里有数,在二人关系的处理上,互相其实都保留了最基本的一点克制,只是没有明说,也不必要,算是个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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