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见了,要寻个什么理由呢?”
“要什么理由。”朱谨深态度极平常地道:“处得好的,换汗巾子的都有,换块玉佩有什么。”
汗巾子是系裤子用的,一般还是系的里面的小衣,其私密性自然比玉佩这种象征君子之物强多了。
当然,能好到那份上的,关系多半也,不怎么寻常。
沐元瑜一想也就坦然:“也是。”
她是心里有鬼才虚,把面皮放厚点,其实什么事也没有。
门外此时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是宫人来叫起了。
朱谨深的手指拂过腰间的新玉佩,若无其事地走开到了镜台那边去,等着宫人给他梳发。
都收拾妥当,两人去拜见皇帝。
皇帝有事没见,只是传出话来,叫朱谨深用心办差,同时还有一封手谕,上写着拨了两个都察院的御史给他用,他可以凭手谕去都察院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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