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瑜又弓起身子来了,她一动,自己又痛,呜呜呜又哭了。
朱谨深叫她治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心疼又好笑地去吻她。
而他的忍耐也用尽了最后一点额度。
孤灯在桌角默默地燃着,烛泪无声地滴落下来,烛火偶尔飘摇一下,爆出一个灯花。
又一个灯花爆开之际,一直晃动着的床帐终于安静下来。
……
“殿下,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沉默。
沐元瑜闭着眼睛躺着,她很疲累,但是嘴角抽动,时不时漏出一点偷笑。
朱谨深忍不了了,翻身威胁她:“不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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