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到考官的心意。”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也就是说,尔等皆认同,考科举比从监生肄业要难上许多了?”
——那不是当然的吗?
众人纷纷点头,就是有的不好意思,有的就很坦荡,点头的幅度有不同。
“那科举出身胜过监生,又有何不妥之处呢?”朱谨深问底下,“尔等向朝廷要公平,真达成了你们的公平,恐怕才是真正的不公平吧?”
底下顿时静默片刻。
而后有人急道:“殿下,话不是这样说——”
再要说理由,就说不出来。他们中大部分只是凑热闹来的,逢着对心意的时候跟着喊两声,要说怨气,人人都能吐出一箩筐来,真说到明晰的规划与谋策,那是没有的。而有串联的那一部分人,他们的目的是给李司业配戏,也不是真给自己出头,说到底,这是一群临时聚起来的乌合之众,没有真正领军的人物。
他们没话说,朱谨深有话说,继续道:“再有,谁说进士从此一片坦途?”
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乌压压的人群里就竖起一只胳膊来:“学生说的,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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