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奇怪地走了进来:“殿下,世子爷是有什么急事吗?怎么才来不多一会就走了,还急成那样,我看他下台阶时都差点摔了一跤。”
“殿下?”
“殿下,你很热吗?脸怎么红成这样。”
林安转身去找扇子,天气已经转凉,扇子都收起来了,他没找着,只好拿了本薄薄的书本来替朱谨深扇了两下。
他说了三句话,朱谨深终于道:“哦。”
林安以为他确实热,就又卖力地替他接着扇起来。
一边道:“世子爷是不是着急替他一个什么亲戚安排护卫去了?我听到门房上的小子议论,说世子爷那个堂哥真不愧跟世子爷是一家的,跟世子爷一般,总是那么秀气。就是跟堂少爷一起上学的那个亲戚不好,来京里只是混日子还罢了,还败家,钱败光了不算,连使唤人都卖掉了,这样的败家子儿也是少见。”
朱谨深神思恍惚,随口道:“那跟安排护卫什么关系?”
他当时是恰巧从学堂回来,只看见他们站在一处,并没来得及听见他们都说了什么。
林安道:“那败家子儿穷得要当裤子了,在京里实在呆不住,求世子爷借他两个护卫,送他回家,因为他自己的奴才都卖了嘛,还好像是被出现刺客的消息吓住了——这老鼠胆,败家的时候不见他这样谨慎。”
朱谨深从惚恍中分出一丝注意力来凝住:“回家?他家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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