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说,他已经要跟她切割清楚了,那她再干点什么,也无非是切割得再清楚一点,损失不了多少。
当然,也许以上皆是借口,她就是很想知道——
他到底是不是喜欢她。
迫切度排在了她所有情绪的最前面。
她理智上清楚地知道自己那点邪火又上来了,但她不想压抑,也压不下去。
沐元瑜站起身来。
朱谨深以为她要走了,见她神情绷得紧紧的,似在忍耐酝酿什么,眼神倒是亮得出奇,似秋夜天际的寒星,心下一动,她好像要哭了——?
她倒也知道难过。
但别指望他心软,他被骗得够惨了。
心里这么想着,他的目光下意识跟着她,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已经不觉得伤害她有多大意思,但假如看见她哭,他好像是能觉得安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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