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走后,沐元瑜把下人们遣散,领着丫头们回屋,猜了一回刺客,不得其果。
“算了,一点线索没有,猜也白猜。”沐元瑜放弃了漫无边际的猜测,往书房走,“我写信去问问父王,也许是他惹下的仇敌,报复到我头上来了。”
她跟滇宁王的关系虽然已经僵到顶点,但就这件事来说,滇宁王是毫无嫌疑的,他可等着把王位传给他的小儿子,失心疯也不会敢在京里让她出事。
否则大家被一网打尽,什么也想不成了。
鸣琴劝道:“世子还伤着,不如歇两天再写。”
“我不累,这几天不上学,在家里干呆着也无聊。”
说是这么说,不过真动起笔来,沐元瑜还是有点头晕——她这封信不但要询问滇宁王关于刺客的事,还要用暗语将朱谨深已经知道她秘密的事写进去,以免滇宁王再跟两年前一样,直接求到皇帝面前去,打她个措手不及,到时她再想法就晚了。
这当然是很耗脑力的,即便她是用自己的护卫送,也需考虑到万一信落入别人手中的可能,所以她需要极尽隐晦,并连文字都换成了百夷那边的。
这封信断断续续足写了三天才写好了。
沐元瑜找来了刀三,商量好了送信的护卫及出发的时间,以及要捎回去的一些礼物,然后,就又闲着没事干了。
用过午饭,她先在屋里来回踱步,鸣琴问她:“世子不要午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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