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一次觉得她生得不像男人,但居然从来没朝那个方向起心怀疑过。
该说他蠢,还是她伪装的功力太高了。
这个——骗子。
沐元瑜挨不住这长久的沉默,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现在说多的话,殿下只怕也听不进去。总之,我任凭殿下处置,只要殿下能略微消一点气,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当然有许多理由可以辩解,她的人生多么多么艰难,可这不关朱谨深的事,他不需要为此负责,而隐瞒欺骗对他举刀相向则是她确实做出的事。
朱谨深的眼神变深了。
他一夜不曾安枕,至今心内沸如滚汤,要说报复,他当然想到过,他想做很多伤害她的事,叫她也体会一下他的痛恨,但具体怎么实施,他没有主意。
或者——他不是没有主意,只是刻意压抑了自己不向那个方向去想。
但此时听到她这句话,他忽然不想再压抑,既然过去那么长久的自控忍耐都是笑话,他又何必继续犯傻。
“把衣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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