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谨深便不说那句话,她也不会在这种情形下跑路。
观棋就无法了:“那怎么办?那个二殿下说出去就糟了。”
鸣琴深深皱起了眉:“是谁要刺杀世子?我们在京里惹不下这么大的仇怨,难道王爷——?”
“不,是谁也不会是父王。”沐元瑜摇了头,“他真要动手,绝不会选择围场,我今番虽然倒霉,算来其实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发现我的是二殿下,我跟他现在虽然闹翻了,从前总是还有交情,若换了别的任何人,此刻我该在北镇抚司的诏狱里了,哪还能多拖这一点时间。”
观棋眨巴了下眼:“他怪世子骗他,生世子的气了?”
沐元瑜无奈道:“气死了。”
话都不要听她说了。
“不至于吧?”观棋不大懂,“就算世子在女儿身的事情上骗了他,但从始至终又没有伤害过他,他生气一下罢了,哪至于这么大气性。对了,世子知道他平日里喜欢什么?金银珠宝?我们多多的备上,买他封口。”
“买不了。哎,你不懂他那个人——”沐元瑜有点不知该如何解释,但她心里清明,道,“我要敢拿钱去收买他,他更加要气死。”
“这也太难伺候了。”观棋不由嘀咕,“世子从前跟他一起,还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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