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许泰嘉比跟沐元瑜要熟悉得多,说话口气也随意。
许泰嘉是真有事,正月二十八正赶上他一个表舅做寿,虽不是很近的亲戚,他不去也不好,只有遗憾地婉拒了。
新乐长公主道:“过寿是正经事,确该去的。”
一通话说完,她出了午门上车去了。
朱谨深等一行人继续往外走,朱谨渊试探着问道:“二哥,你怎么想起去姑母的宴会了?你以前从不去的。”
朱谨深道:“想去。”
朱谨渊:“……”
总不能再追问他为什么想去罢?他倒是可以追问,但同时可以想见的是朱谨深一定也有的是话噎他。
有这么个兄长,心胸差一点的简直要短寿。
母亲贤妃总要他忍耐,用朱谨深的刻毒衬托出他的宽和,可这些年下来,他总有种错觉,不是他拿朱谨深当了反面背板,而是他自己上赶着做了朱谨深现成的出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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