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末一句的时候,眼神没在沐元瑜身上,而是跟朱谨渊对上了。
这个庶弟的眼神不对头。
盯着沐元瑜居然能盯呆了。
朱谨深目光寒如凛冰,直直地对戳过去。
——蠢货。
盯着一个少年发什么痴。
朱谨渊一下被冻醒了,没敢呛声,有点狼狈地别过脸去。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他只觉得沐元瑜今日跟平常不太一样,举手投足都好像慢了一拍似的,带着倦意,两腮微红,好像她刚到京时不久生病,他去看她那一回。
但又比那回更多了点说不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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