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声音问,“殿下,您闲着没事理这个做什么?”
“自然有用。”
李飞章:“……”
他眼已经直了,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爹,你老人家料事如神,苦心孤诣,一心要推二殿下上位,但怎么就没算到二殿下他可能根本、根本就没有这份心呢?!
朱谨深好像还嫌他受刺激受的不够,微微一笑,在剩余的一点残阳里如冰花初绽:“听说湖广风调雨顺,地杰人灵,我如在那里择一封地,舅舅以为如何?”
李飞章继续:“……”
他感觉自己又一次遭遇了连击加暴击。
……
咦,他为什么要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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