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瑜到京隔日就去了文国公府,主要为的是解决韦家借住一事,若没这事,她第一步就该先去通政司递表请见才是,怎么也轮不着沐芷霏。
沐芷静不知其中有这一节曲折,单从表面对比,便觉自己输人一截,以致在宴席上被人问起时,心里发酸不自在,没替沐元瑜遮掩,直接说了出来。
沐元瑜想了想,吩咐鸣琴:“把带给六姐姐的那些东西找出来,让刀三送过去,跟六姐姐说,我到京事多,先忙着处理三姐姐婆家亲戚借住的事,跟着因不适应京里气候,得了风寒病倒了,所以没有上门去。”
鸣琴点头道:“东西早就备好了,只是世子先前病着,没人想起这茬来,我现就跟刀三说去。”
新茹立着手足无措,急了:“世子,六奶奶不知、不知韦家借住过老宅的事——”
滇宁王不在京时,老宅都是闭门谢客的状态,沐芷静没必要跑这里来,她做人媳妇的,行动本也不那么自由,韦家搬出文国公府的理由不很光彩,借住别人家就更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故此都是静悄悄办的。
沐元瑜正是猜着了沐芷静不知道,才要跟她把话说明白了——不然她得了沐芷霏这么大个把柄,岂有不用的,文国公府不知道,沐芷静和沐芷霏做了这么多年对头,怎会看不穿她根本没勇气到滇宁王面前去说借宅的话?
至于其后姐妹俩什么反应,她就不关心也无所谓了。
“你回去告诉你们奶奶,她喜欢和六姐姐姐妹相残,那就敞开来大家闹个痛快——叫鸣琴回来一下。”
观棋忙答应着跑出去,把刚走出院外的鸣琴又叫回来。
沐元瑜把那句话和鸣琴又说了一遍,道:“让刀三哥原句不动,也转告给六姐姐,要闹就闹开了,别总这么藏着掖着的,有什么意思?又不解恨。到时候看看她们不管谁输谁赢,别人都笑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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