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香以为她待清婉院这边亲近些纯属错觉,柳夫人比起孟夫人是低调戏少些,但不论戏多戏少,都是她爹的小妾,她的立场是站在滇宁王妃那边的,那就不可能对这两偏房有多余情分。
也许她明面上是和柳夫人的来往多些,可那是因为滇宁王常驻清婉院啊,不然她一个嫡子成日没事干跑老爹小妾院来作甚?
既没感情,沐元瑜便不会被干扰到判断,她立即意识到了结香的言外之意,并且确定并非自己多想。
柳夫人这是怎么了?悠闲独一份的宠妾日子过够了,打算出手给自己找点事做了?
照理说,一般人家妾室协理家务的也不是没有,主母病弱更有直接代为执掌中馈的,但这不是滇宁王府的行事。
说句拿大一点的话,王府内院之中,哪怕一根针的动向都由荣正堂掌控。
所以形成这个局面,沐元瑜心中轻咳一声,原因正是为着不才她。
她的性别是滇宁王府的最高机密,容不得一丝外泄,在这一点上,没有作为王府女主人以及她亲娘的滇宁王妃更能用心护持的了。
滇宁王不傻,不可能允许第三只手掌权,即便是最不要紧的一点杂务,可这个口子一开,谁知道会不会牵扯出点不该牵扯的呢?
与其到时描补,不如都安分圈个院子呆着,好吃好喝,又不亏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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