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瑜听她口气,文国公世子应当没到绝尘不来的程度,两人话说不到一起去,该干的事还是没少,只是不知为何光见播种,不见出芽。
这种问题几百年后那么昌明的医学都不能彻底解决,她更没辙,就只道:“你先听我的试试,把你那家务辞了,你怕人说你,没事就少出门,不相干的事也别管,好好养几个月。”
沐芷霏吃惊道:“这、这肯定不成,我是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你门都不叫我出了,应酬也不应酬了,我底下两个妯娌呢,太太倘或器重她们去怎么办呐?等我休养好了,这府里还能有我的位置吗?”
“你也知道你是世子夫人,谁能排挤掉你的位置?难道他们家能休了你?”
沐芷霏不假思索道:“那不可能。”
时人嫁娶缔结的是两个家族的利益,到滇宁王府与文国公府这个位次上,牵扯更加的大,莫说休弃,和离都没戏,这一点便是沐芷霏也明白的。
“那你怕什么?”
沐芷霏不自觉吐了实话:“我怕看太太的脸色,我不敢去说。”
“你现在样样听她的,连娘家老宅都扯谎借了出去,她就不给你脸色看了吗?”
“总是要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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