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着头皮回身仰脸望向朱谨深,求情道,“这是一场误会,可否请殿下先命他们停手?”
朱谨深此时已经在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小厮忙前忙后地给他整理着衣裳,但沐元瑜给他穿裤子的时候太着急,没怎么穿好,小厮怎么弄都还是有点皱巴,而又不可能当着人把裤子脱下来再重穿一遍,气得不停念叨,咒骂沐元瑜“大胆无礼”。
说到第三遍时,把朱谨深念叨烦了,他到此时,终于启口说了事发以来的第一句话:“闭嘴,走开。”
声音低沉,微带一点哑。
“哦。”小厮委屈地应了声。
“是。”沐元瑜同时出声。
两个人一齐往旁边走了走,又都一愣,转脸,面面相觑。
沐元瑜反应过来:不是叫她闭嘴走开呀?
她就厚着脸皮又走回去,试探地道:“殿下——”
朱谨深扫了她一眼,他的目光与常人比,显得淡漠许多——或者说,他整个人与常人比,都显得要淡一点,但奇异地并没有因此变得存在感低微,他因这淡而显得分外干净,并因这干净而醒目。
然后他的目光扫向那边的战场,拢了拢衣裳,白狐裘顺垂而下,掩盖了他不那么妥帖的裤子,他用微哑的声音说了第二句话:“把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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