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似乎说得过去。
朱谨渊松了口气,态度重新镇定下来:“那你也不该违背皇命,皇爷和满城的官军都在,你有什么可害怕的?独你的命格外金贵不成?”
韦启峰很老实地跪下认错:“是,殿下教训得对。”
意图私自出城当然也是罪过,不过跟勾结余孽比起来,这项罪名总是轻得多了,大臣们对外戚的操守本就没什么期待,当下众人连骂他都懒得骂了。
他叫押到了旁边去,很快郝连英被押上来了。
这位前锦衣卫指挥使的武力值跟韦启峰不在一条线上,为了防他暴起伤人,他被捆得就严密多了,沐元瑜还命四周站了一圈护卫看守他,大臣们也谨慎地站远了些,不来接近他。
郝连英并没有什么动作的意思,张桢的遗言他是听着了的,此刻堵嘴的破布条一拿下来,他只是立刻狠狠地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韦启峰:“姓韦的,你倒撇得干净,若不是你费心搭的一条好线,我怎么会认得张桢!”
众人:“……”
这真是峰回路转。
韦启峰梗着脖子,满脸诧异道:“大人,你在说什么?什么我搭的线?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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