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危言耸听,朱谨深曾举过的那个操莽例子,其中的“操”就是杀掉神医华佗以后,头风恶化而至不治的。
皇帝对此似乎已经有了数,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身边人又是哀伤,又是求着李百草再想想办法,方发出了些动静。
李百草带着两分无奈地笑了笑:“若有办法,难道老头子还会藏私吗?老头子自己的寿数都不过这两年的事了,命有注定,人力不能穷尽,能怎么样呢。”
不过李百草也不是白来的,他考虑过后,给皇帝施了一回新的针灸,皇帝多少觉得轻松了一些。
而后他就让召内阁及九卿重臣来。
朱谨深此时匆匆赶来了,皇帝却暂不见他,他就在外面跟沐元瑜小声说着话。
“嗯,你去罢,宁宁我会照顾好的,白天他就跟着皇爷,晚上我带着睡,你不用担心。”
再好的乳母丫头围绕也比不得孩子放在亲爹眼皮子底下照顾,沐元瑜方安了点心:“好,殿下,他要找我,你就跟他说我尽快回来,多说几遍,可别凶他呀。”
“胡想什么,我几时会凶他。”
“我怕殿下事太多,忙的时候宁宁又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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