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准了,臣子们七嘴八舌又补充了些意见,商讨得差不多了,匆匆分头各自去忙自己的。
皇帝一脑门官司地回到后面的乾清宫,朱谨渊兴冲冲来了。
他是听说暹罗出事,来讨差事的。
儿子这片心意是好的,但皇帝犹豫了一下,拒绝了:“三郎,暂还用不上你,你好生读书去罢。”
这里面干系甚大,皇帝想到朱谨渊先前捞个人都能捞出事来,便觉得不放心,不敢叫他参与进来,这要出了岔子,可不是冻死两个渔民了,很可能是大麻烦。
另外一个糟心儿子虽然一般给他惹了事,但他有本事惹事,就有本事平事,除了叫他生了一场大气外,并没带来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也没要他跟在后面收拾。
朱谨渊不大甘心:“皇爷,儿臣是真心为皇爷分忧的,二哥都在兵部里忙近两个月了,儿臣也这么大了,却总闲着,惭愧得很。”
皇帝仍是不敢叫他在这么重要的兵事里掺一脚,随口道:“朕知道,以后与你历练的机会多着,你不必着急。”
什么以后,明明现在就有事做,为什么要他等以后?怎么朱谨深就不要等?
朱谨渊还要纠缠着恳求,汪怀忠过来,带着笑一路把他往外劝:“王爷,皇爷这会子忙着呢——”
朱谨渊终究不敢过分,一路被劝了出去,脸色控制不住地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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