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瑜忙拉住她:“母妃,说什么呀?”
滇宁王妃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只是通个气,这事总要告诉一声。放心,不会让他训着你,凭他自己做的那些蠢事,有什么脸说你!”
她说着就出去了,沐元瑜囧着脸缩回了床铺里。
张嬷嬷帮着把帐子重新放下来,密密实实地遮好,只叫她探出一截手腕。
很快大夫进来了,这个大夫从前没有来往过王府,但也是滇宁王妃打听好了有妙手回春的美誉的,他按住沐元瑜的手腕凝神了一会,请她换手,两只手都把过后,就起身弯腰道:“恭喜王妃娘娘,这位小夫人确是喜脉,已将两个月了。”
他不知道沐元瑜的身份,不知该怎么称呼,不过依理推论,有孕的总是成了亲了,所以便含糊说了个“小夫人”。
滇宁王妃自然不会和他解释,只忙道:“她身子骨如何?先期不留神,没有保养,可有妨碍吗?”
大夫笑道:“无妨。这位小夫人脉滑如珠,而充盈有力,本身底子是女子里少有的健壮,往后月份大了,注意些就好了。”
滇宁王妃放了心,笑道:“如此就好。有什么安胎保养的好方子,请先生就便开一个。”
张嬷嬷引着大夫出去,开方送诊金同时请他封口等,滇宁王府是整个云南府最大的势力,说是压在头顶上的天也不为过,这大夫小小庶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传沐家的闲话。况且根本也摸不着头脑他看的是什么人,想传也无从传起,当下拿了厚厚的诊金,连声应着走了。
沐元瑜翻身起来,摸着小腹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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