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瑜跟朱谨深在拉锯“朱”还是“沐”的时候,滇宁王妃在荣正堂接见了沐大奶奶。
“三婶母。”
沐大奶奶进来行礼。
滇宁王妃同这个侄儿媳妇并不相熟,不咸不淡地吩咐了人看座上茶,就问她所来何事。
沐大奶奶是头一遭独自到滇宁王府的门上来,神色忧虑,正也急着有话要说,见问了,直接就道:“三婶母,我才听说,我娘家在京里读书的一个侄儿,说是刺杀了三堂弟,让锦衣卫抓到了牢里,都有一年了——!”
滇宁王妃面色冷凝下来,暂未着声,听她继续往下说。
“这怎么可能,我那个侄儿,腼腆老实,手无缚鸡之力,三堂弟却是打小练出来的弓马功夫,即便两个人真生了什么误会,起了冲突,我侄儿也没有本事刺杀到三堂弟啊!”
滇宁王妃扫她一眼:“这消息,你什么时候听说的?”
“昨天。”沐大奶奶忙道,“我侄儿总不写信回来,家里人担心,派人去看了,顺便捎些东西过去,谁知到了京里也没找见人,问了元茂才知道,竟是叫人抓走了。元茂这孩子也是,知道了这么久也不报个信回来!”
话尾一句不自禁地带了浓浓的抱怨出来。
滇宁王妃心下冷笑,沐元茂当日在家时叫两个继兄排挤得存身不住,连国子监的名额都是早叫沐大奶奶的那个娘家侄儿卢永志要走的,如今犯了事,还指望着沐元茂给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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