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想也是,几回要给儿子赐人都不要,他又怎么干得出勉强别人的事来。
可——
“你们无媒无聘,她就愿意了?”
皇帝现在提起沐元瑜时常一口一个“丫头片子”,透着轻飘不悦,但他心里当然清楚,那是沐氏当世子养大的姑娘,就算她以后做不得世子,之前所受的教养是抹不掉的,这样独一无二的顶级贵女,居然就没有媒聘地,见不得光地——
朱谨深察觉到一点他的意思,加重了语气道:“有没有媒聘,总是我心里唯一的一个。”
“你乍什么毛,朕又没说什么。”
皇帝斥了一句,但语气还好,他只是震惊,朱谨深是儿子,凭怎么也吃不了亏,他对这种事倒没什么可生气的。
就是留了种下来——有点麻烦。
皇帝的惊讶终于缓缓消去了,心头仍辨不出是什么滋味,张口先问出了最关心的:“是男是女?”
“我不知道,告诉我的时候月份还早。”
“哦——”皇帝回了神,终于找到一点可生气的地方,“所以你又瞒了朕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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