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
“皇上,当务之急是立即将京营的五万军士召回来,瓦剌部已临大同,这个关头绝不宜再分兵——”
“臣附议。”
“臣附议。”
沈首辅的声音回荡在朝堂之中,激起一片赞同声。
对京城来说,南疆有险,不过疥癣之疾,即便真让暹罗联合东蛮牛入侵了进来,糜烂那一片土地,短时间内也危险不到中央,大可慢慢收拾;
关外的瓦剌却是居于心腹处的大患,自秦汉以来,漠上草原那片苦寒凛冽之地从没有消停过,如同中原王朝改朝换代一般,草原上的势力也是不断更迭,一个部族叫中原王朝打败了,或是休养生息个几十年,卷土再来,或是另一个部族乘势崛起,此起彼伏,总是不能一劳永逸。
而无论那些蛮族历经多少更迭,有一点核心始终不变,那就是对中原这片沃土的野心觊觎。
现在的这个瓦剌,从根子上来说,就是前朝余孽的变种。
百多年前前朝以异族窃取大统,倒行逆施,激起民变无数,短暂的不足百年的历史中,各地起义如星火燎原,最终前朝抵挡不住,兵败逃亡,主支逃入漠北,分支逃入南疆。
逃入南疆的余孽势力既薄,又算是背井离乡,在南疆立足不稳,经过当时的朝廷军队几轮扫荡之后,声势就消了下去,渐渐不再听闻他们作乱的消息,朝廷也不再将注意力投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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