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人取了来,又退出去。
褚有生提笔悬腕——他使的是左手。
几行字草草书就,他搁下笔,拿起那张纸递到了沐元瑜面前:“世子请看,不知可眼熟吗?”
沐元瑜一眼扫过,已是了然。
那一年刀老土司去世,她被滇宁王叫回来奔丧,有人曾飞箭传书,警告有险,当时布条上所写的,就正是这一纸文字。
她点了头:“原来报信的是先生,我倒要多谢先生了。”
这是她存在心头更久的一桩疑惑,今日一并得了解答。
那一回她若叫留下来,后面的许多事都将不可控,也有些事,可能不会发生了。
她不由瞄了一眼朱谨深,朱谨深不知何意,但觉她眼波流转,目光不由追了一瞬。
褚有生是不懂他们之间的小机锋,谦道:“属下岂敢邀功,只是怕世子记挂不解,方说出来而已。”
不是邀功,至少也是个示好。沐元瑜理会得,笑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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