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瑾渊:“……!”
他眼珠子都瞪得突出来了,什么情况?
“二哥,你、你差事也出岔子了?”
他惊讶过头,连含蓄一下都忘了,直通通问了出来。
朱谨深眼睫下垂,没有理他。
朱瑾渊一瞬间又惊又喜又纳闷,心情复杂得不得了。
看这样子,肯定是犯错了,而且犯的错比他还大!
不然以朱谨深的病秧子根底,皇帝以往对付他都是关,还没有敢在这种天气把他罚出来跪过。
可是为什么啊?渔民下水捞尸有风险,他在都察院翻个档案也能翻死人不成?
“二哥,到底怎么了?”他忍不住连着追问,不惜还把自己拉出来做例子,“二哥不必羞愧不言,你看,我一般也是犯了错才站在这里的。”
朱谨深没抬头,不过总算给了他一句:“你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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