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关系若好,他做子侄的真切关心叔父还过得去,偏偏又不好,这样还坚持,未免有些没有道理。
她起身道:“这样罢,大堂兄既如此说,我代大堂兄去问一问父王,看他可能勉力支撑,见一见大堂兄,好叫亲戚们放心。”
沐元德忙道:“那有劳堂弟了。”
沐元瑜点一点头,出门往滇宁王养病的院落去。
滇宁王一听就不大耐烦:“又没个正事,非要见我做什么?你就跟他说,我病重难支,谁也不见。”
沐元瑜应了:“好。”
滇宁王倒又有点犹豫,把她叫回来,问道:“你看他形容如何?”
“看不出什么,他也没说什么切实的话,只是慰问父王病情而已。”
滇宁王就冷哼:“这当口,无事献殷勤来了,我好稀罕他,只怕巴不得我死呢!”
沐元瑜略有无奈:“父王正是养病时候,又是大年下,何必将死活挂在嘴边,多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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