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叔公,千帆不善言辞,但千帆可以在对天发誓,千帆对得起花家。您老人家去问问他们,他们可对得起我?他们杀了我亲娘,不认我嫡妻,为了骗我娶莫白的娘亲谎称将皇后上了花家族谱。十三叔公,族谱呢,可有我女儿,可有当今皇后?”
“说出来不怕您笑话,皇后为何成了皇后?那是因为他们逼着我女儿替了你花家的嫡长女,然而有了大皇子后,他们却以维护花家脸面为名,把她赶出花家自生自灭,那时皇后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
“因为太上皇不待见我们一家,他怕影响了他侯府,便将我也除了族。如今他倒了,又要贴上来让我照顾他的儿孙?这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敢问十三叔公,我们一家被人欺负的时候,十三叔公可曾出来说句公道话?”花寻之满眼是泪,声声质问。
十三叔公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关于当今皇后的丰功伟绩他听过不少传言,却不知还有这等内情。
他转头看向已经出来的花沂之,用眼神问道:为什么和你们说的不一样。
花沂之冷笑,不过是成者王侯败者贼罢了,有什么好解释的。
花家为了扩大影响,以辖制花寻之,叫来不少族人和邻居,闻言议论纷纷,院子里乱哄哄的。
“若是如此,五千两却也不少了。”
“可不是嘛,若非顾及皇家脸面,怕人讲究些什么,人家便是不来也是使得的。”
“那哪儿成啊,咱还指望着这位国公爷拉拔一下呢。”
“正是,现在可不是讲颜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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