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花无尽点点头,转过身,去墙角拿了两条木匠做好的地板,比了比,大小长短都一致,做工细致。
须臾,大门口传来说话声。
“诶,这铺子东家是谁?打算做什么?”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花无尽想了想,如果记忆里没出错,说话人应该是花莫亦。
如果说是崔家只怕不太好,松江会怎么说呢?花无尽有些担心。
“这……您打听这作甚?”松江反问一句。
他化了妆,一副车夫打扮,表兄弟二人没见过他几次,因而并不识得,也不觉得熟悉。
“问问不行吗?让你说你就说,哪儿那么多废话!”花莫亦在青卫,横惯了,对一个车夫当然毫不客气。
松江是个会演戏的,哆嗦了一下,点头哈腰地说道:“这……”他压低了声音,“主家说这是好不容易买到的铺子,京里都是贵人,不能随便说,不然到手的铺子也可能飞了。”
花莫亦的小厮哼了一声,“京里头都是贵人,不说飞的更快,你个臭赶车的还不赶紧的?”
“嘿,那不是元辰兄吗?”荣国公世子丁广义在街对面的健身馆门前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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